文章摘要

子曾经曰过（一）

  【大嘴的职业风范】

    ***：当捕头，就跟当厨子一样。（Ｗ）当然，也不全一样，但是，有很多共同点，比如烧菜，味道好不好，全靠给盐，只要盐给对了，怎么着都好吃。明白了吗？

    燕小六：不明白！

    ***：这盐是什么？（小六摇头）人际关系呀。关系要是太好，咸了，你就得疏远点，否则他跟你登鼻子上脸，以后没法管；关系太差，淡了，你就得亲热点，否则以后出了事没人帮忙。

    燕小六：有道理，你接着说！

    ***：说啥呀还？直接练起来啦！

    燕小六：喔……我能行吗？

    ***：没问题，你只要记住：关系好的，咱就给他看脸色；关系差的，咱笑脸相迎。三天以后，你自己看效果。

    燕小六：滚一边去！（大嘴一惊）是这意思吧？

    ***：对对对，就这意思，少说多练，第五大神捕就是你！

    【可怜的钱掌柜】

    钱掌柜哆哆嗦嗦靠在门边，鼻青脸肿。

    佟湘玉：钱掌柜？你这是咋了？

    钱掌柜：走路没留神，在门上磕的。

    白展堂：磕能磕成这样？满头满脑都是青的！

    钱掌柜：对呀，先在门上磕一下，转身又在墙上磕了一下，再一转身，又磕门上了，再一转身……

    郭芙蓉：就练出铁头功了。

    钱掌柜：要真有铁头功就好喽。

    佟湘玉：老钱啊，你跟我说实话，这些伤，是不是你娘子打的？

    钱掌柜：不是，我娘子温柔贤淑，秀外慧中，怎么可能对我下此毒手？（！）

    白展堂：你就嘴硬吧，再扛上几年，你就成对联了。

    钱掌柜：什么联？

    白展堂：上联，抵制家庭暴力；下联，呼唤社会爱心；横批，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佟湘玉：你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老钱心里已经够难受了，对吧？

    钱掌柜：呵呵，呵呵……

    佟湘玉：没关系，有啥苦水，只管倒出来，（钱摇头）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钱掌柜：呜……这日子没法过喽……（趴桌上狂哭）

    佟湘玉：不要哭了，我这生意本来就不好，等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来个客人，也叫您给哭跑了……

    钱掌柜：你……你也这么对我？

    佟湘玉：哎呀，我不是不让你哭，但你总得把话说清楚嘛，否则我们咋帮你呢？

    钱掌柜：没啥好说的，这就是命中注定，活该我吃苦。

    白展堂：你都吃啥苦了？

    钱掌柜：呵呵，你会背乘法口诀吗？

    白展堂：那谁不会啊？一一得一，一二得二……

    钱掌柜：138乘以256等于多少？背不出来，（指脸）一下！

    白展堂：这就得挨打啦？

    钱掌柜：这不算什么，行酒令都会吧？那我问啦，十只羊，九只蹲在羊圈，一只蹲在猪圈，打一成语。

    佟湘玉：啥成语？

    钱掌柜：抑扬顿挫。（一羊蹲错）

    郭芙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钱掌柜：呵呵，答不出来，又是一下。

    白展堂：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钱掌柜：这还算好的，从上个月开始，我每顿饭只能喝粥，最多就点小咸菜，每逢初一十五，才能吃个咸鸭蛋，还是去了黄儿的。就这桌子，放点儿孜然，我能把它活啃了你信不信？

    【钱夫人装死，钱掌柜心慌】

    邢和燕同时逼视，钱掌柜愈发恐惧，终于忍不住，嚎将起来。

    钱掌柜：娘子，你死得好冤呐，这就叫白发人送黑发人，（Ｗ）清明时节雨纷纷……

    燕小六：（吼）别哭了！我来问你……（想不出问题）

    邢捕头：你娘子是怎么死的？

    钱掌柜：被他们的小鸡炖蘑菇给毒死的！

    邢捕头：谁炖的鸡？

    众人：（指李）他！

    ***：不是我啊，我只管煮水下锅，（指郭）鸡是她杀的！

    郭芙蓉：（指白）毛是她拔的！

    白展堂：（指李）盐是他放的！

    ***：（指佟）盘是她装的！

    佟湘玉：（指了半天，指楼上）菜是她吃的！

    燕小六：也就是说，你们都有嫌疑！

    众人：没有！跟我没关系啊！

    燕小六：这可就由不得你们啦，带走！（拉扯起来）

    【验尸官登场】

    老焦跟着白进门，钱掌柜有点儿慌。

    钱掌柜：（护）你们想干什么？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娘子的！

    老焦：你放心，我绝不碰她……咱有工具呀！

    白出门关门，老焦打开箱子，陆续把东西拿出来，转眼摊了一桌。

    钱掌柜：这么老多？

    老焦：东西虽多，件件有用，这个凿子，是专门开脑壳的。

    钱掌柜：开开开脑壳？

    老焦：如果是被钝器击死的，就得开脑壳。你娘子就用不着了，她这个情况，用刮皮刀比较合适。

    钱掌柜：刮刮刮皮刀？

    老焦：对呀，看过《大宋提刑官》吗？（钱摇头）那就买套碟，压缩版的才三十块钱一套。接着说刀，在下巴上开个小口，把皮划开，一路往下……来，我划给你看。

    钱掌柜：你你你不要过来！

    老焦：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死人是没有知觉的。

    钱掌柜：谁说没有啊？

    老焦：哎呀，我都当了三十年验尸官了，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她要真有知觉，这一下还不把她疼死？

    钱掌柜：哪下啊？

    老焦一刀扎到钱夫人的腿上：这下喽……

    钱夫人坐了起来：啊……

    老焦大惊：炸炸炸尸啦……（狂奔出去）

    钱掌柜吓得脚软：娘子我错啦，你千万别怪我呀，冤有头债有主，（被揪耳朵）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