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 《剑殇》(三)
第十一回蜕变当那个修罗被于剑晨击败后,无数的百姓涌上街头,来为这位英雄欢呼!刚才那几个傲慢的兵士更是点头哈腰嘴里直称大侠不断。于剑晨对为自己欢呼的百姓客套了几句后变提身一纵,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了。因为此刻的他没有时间去享受那份至高无上的殊荣,无名的生死才是他心中至关重要的事!天将 第十一回 蜕变 当那个修罗被于剑晨击败后,无数的百姓涌上街头,来为这位英雄欢呼!刚才那几个傲慢的兵士更是点头哈腰嘴里直称大侠不断。于剑晨对为自己欢呼的百姓客套了几句后变提身一纵,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了。因为此刻的他没有时间去享受那份至高无上的殊荣,无名的生死才是他心中至关重要的事! 天将暗,于剑晨找遍了京城的各个角落也没有找到小师弟无名。此刻的他焦急万分,因为现在对于于剑晨来讲,小师弟只有两个去处:第一,小师弟已经逃出京城,浪迹天涯。要是那样便可不必担心了。第二,就是自己唯一没有搜查的地方:刑部大牢......不对,若朝廷真的已经抓到小师弟那么城门的盘查绝对不能还这么严格。呵呵,看来小师弟已经成功**了....想到此,于剑晨的心中豁然开朗,几日来的愁云一扫而散。而就在于剑晨的心刚刚放下的时候,他的小师弟却正在经历着一场人生的大变! 在一家客栈阴暗的房间里,无名正抱着一坛美酒尽情的享受着。此时的无名几乎天天都是醉的,因为,他喜欢这感觉,醉的感觉!醉了之后可以把所有凡尘琐事扔在一边不去理会,醉了之后可以忘记师傅以及二位师兄对他的殷切教导及默默的关心。一阵阵的困意袭来,无名在醉的境界中沉沉的睡去了,只是那双手依然紧紧的抱着那坛酒…… 忽然一阵阴风吹灭了屋子里那本就不亮的蜡烛,在黑暗之中,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影,而那个人影正专注的看着沉睡中的无名。过了一会那人自言自语道:小子,你够邪,老夫这百年修为算是有传人了。说着,那怪人伸出双手一托,无名竟然凭空被他托了起来,在空中旋转了一周后那怪人说道:不错,老子果然没看走眼,你小子就是我衣钵的传人啦,哈哈哈哈!说着,伸出右手对着无名的周身各处穴道一阵狂点后笑道:这回就不怕你小子醒过来了,不过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进行的啦!小子,不管你能否听到我说话,我告诉你,老子今日所传的本事乃是数千年前荆轲刺秦王时那致命一击的招数,虽然荆轲失败了,但是那不能怪他,怪只怪天数如此,不该那秦王命绝而已罢了!此招分为内功和外力两式,来待老子先传你内功一式。但见一阵血光从那怪人老者的手中绽放开来,如一个结界一般,缓缓的向无名的眉心处而来。那血光在接触到了无名的额头的时候竟是红光大作,短短数秒,竟然全都进入了无名的眉心之处,而不一样的是,此时的无名的额头上赫然出现一方印记,那印记的样子十分可怖,似恶鬼又似满带威严的天神。那怪人老者长出了一口气后说道:小子可记住了,此乃业血嗜魔阵。现在咱开始学第二式腐尸毒,此功法乃外家功,有腐蚀人心性之力。一旦得手中此招之人会配合你的招式而自残,若自身修炼的好,可让中此招者配合你的招式自残五次,不过,这只是个传说而已,当年荆轲刺秦王的时候也只是迷惑了秦王一次而已,呵呵,若是五次,那当年的天下真的易主喽!说完话那怪人老者运起内劲,将一股貌似毒流的碧绿色物质一点点的逼入无名的体内,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那怪人老者终于将这腐尸赌全数传与了无名。只见他累的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口中有气无力的说道:混小子,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师傅,但是你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又多了个师傅,你的师傅乃荆轲后人,名唤荆无命!!!!说到此那老者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眼睛定格在无名的床头那枕头下面。易水?那可是易水?难道这是天定?当年母亲因为父亲将易水送于他人而抛弃了我和父亲,而父亲却是一脸无悔!这么说,这个小子是那欧阳的徒弟?哈哈哈哈,一切皆是天定,注定你小子会将我荆家绝技发扬光大,想到此那个老者竟然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易水,大手一伸将那易水执于手中自言自语道:世人谁也不知,即使是那欧阳也不会知道,神匕易水并不完整,今天老子就送佛送到西罢。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通体散发着幽幽蓝色火光的石头继续说道:此石和这匕首乃是一体,只因为当初父亲怕那欧阳堕入魔道而没有给他,今天我就将这易水还原,小子,你将是邪剑一脉永恒的传奇!说完那老者双手催动内劲,用力一合,竟然将那石头和易水寒和为一体。而再看那易水寒匕首显的更为诡异,更为神秘。哈哈哈,真易水,你终于从见天日了,好好,老头子纵是死了也不冤了.......笑着笑着那老者竟然不动了,僵在了那里..........誓为知己者死,也许就是这般境界吧.............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射进这个阴暗的小屋的时候,无名的眼睛也随之睁开,首先映入他眼帘的就是僵硬在那里已经气绝身亡已久的老者,只见无名双膝跪地说道:您是我此生中第二位授业恩师,但人这一生只能有一个师傅,无名亦是如此,无名此生无父无母,若您不嫌弃,无名愿拜您为义父。说罢,无名含泪将房门卸了下来将那老者平放在上面,将易水放于怀中之后复将那老者负于身后径直的走了出去........ 在一个坟头,那坟的土还未干。无名跪在那里,只见无名双手十指具是鲜血,口中深怀感念的说道:父亲,您可以安息了,孩儿从今天开始乃至以后的每年这个时候,不论身在何方,都会回来给爹上一柱香,说完无名头触地而不起!无名自下山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亲情的温暖,可是,这温暖来的突然走的也快......但是,一个不一样的无名从此刻诞生了!!!!!!!!! 奈何桥上雨茫茫,先人归园行匆匆。 只思儿女可无恙,梦回故里看村庄。 十月一日雨纷纷,孝子贤孙去上坟。 追思先人抚育恩,后悔床前少尽心! 第十二回 剑破惊云 追,追到之后夺到绝世医录便将他们兄妹二姐做掉......一个阴暗的声音正在向一群身穿夜行衣的杀手下达命令。这时一个声音问道:护法大人,不知道修罗尊者要这医录有何用啊?这个声音刚刚落下,只听得那声音的来源竟是一声惨叫:啊!大人....这时那个声音又道:你们都记住了,不该你们知道的千万不要问,对你们没什么好处!那群人齐声说道:属下明白!..........这时那个被称为护法的人暗想:我修罗族能否从这寒冷的辽东挺进中原?那朱氏的王朝是否真的到了尽头?想到这里大声喝道:出发。 护法大人,我们看见那兄妹二人了。那个被称作护法大人的男子立即下令道:给我拼命追!只见这距离这群人数百米开外,一对年轻的男女正在拼命的策马而行。这时那个男子说道:秋雨,你先走吧,让为兄去吧,你保护好爹的心血。那个女子登时说道:哥哥,若秋雨真的让你自己去赴死,那秋雨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的干净,他们追不上的,哥哥,不要多想了好吗?那个男子看了看他的妹子那双似要流出眼泪的双眸说道:既是如此,那就祈求爹娘的在天之灵保佑咱兄妹二人吧!而此时那群修罗杀手已然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大半,嘴里还杂七杂八的说道:护法,东西到手之后那个小娘们就赏给兄弟们吧!那个护法大笑道:好,东西到手,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本座也应承你们便是。那对兄妹继续拼命催马狂奔着,忽然只听那兄长说道:不好妹子,前面没路了,是悬崖!那女子也是一惊后说道:莫不是天要亡我孟家?苍天,你为何如此待我孟家?说到此处那女子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了起来........那男子伸手擦掉那女子的泪痕之后大义凛然的说道:就是死,也不能让父亲毕生的心血落入贼寇之手,妹子,你怕死不?那女子美丽的双眸望着自己的兄长说道:哥哥不怕,秋雨也不怕!那男子说道:好,那今天咱兄妹二人便一起带着爹爹心血一齐去地下向爹娘交差吧,他们的儿女是好样的。说到这里,那群修罗族杀手已经距离他们不到数尺了,那兄妹二人回头对着他们深深的一笑之后,手拉着手双双的朝那断壁下跳去.......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过,下落的速度很快,而正当这对兄妹享受着这人世间最后的美妙之时,他们同时一惊,睁开眼睛,一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场景落入他们眼帘:一位破衣烂衫,披头散发且胡子一把的老者竟一手抓着他们一个,直向上飞去。而此时身处悬崖之上的修罗杀手亦是看见这位奇人。待飞至崖顶,那人将手一松说道:生命是最可贵的,岂可轻易放弃?那对兄妹双双跪下哭道:多谢前辈出手相助,不是我兄妹愿意死,而是逼不得已啊!那人看了看他们说道:谁也没有权利夺走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别说他们,即使是天,也不行!说着,那个人的眼睛已经朝修罗族杀手那边望去,凡和那人眼神接触之人具是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这时那个号称惊云护法的说道:你找死?那个人听了这句话后笑了,说道:那就看你能否夺走我的生命了!!那惊云护法起的大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此话一出,那群修罗杀手持刀奔着那个人来了。只见那人眼睛里绽放出一股奇特的光芒后,左手背于后面,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出其余三指紧紧而扣,而让人费解的是,那食指和中指上竟然暴涨出数尺的剑芒。那剑芒的色彩如太阳一般,给人以希望。待那些修罗杀手马上近身之际,那人动了。他的动作十分的优雅,在那兄妹眼中,看见的只有他自己,而那些修罗杀手竟然都被他的剑芒的光辉所淹没..... 片刻过后,那人依然倚剑而立。只见他缓缓的抬起右手,用那灿烂无比的剑芒指向那个护法说道:我不愿杀人,但这尘世恶人横行,必须以杀止杀。你如果肯回头,我便放了你。那个惊云护法吃惊的看着那人身后的具具尸体,每个尸体的伤都在一处,且剑剑致命!他回过神对眼前的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神的家伙说道:修罗人只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说罢那惊云护法抽刀直取眼前这人。待那惊云护法的刀要到那人胸膛之时,只听那人喝道:庄生晓梦迷蝴蝶,剑气纵横寒光烈。随着他的话音,一股强横的剑气对着那惊云护法的盗直刺而去。崩的一声,那惊云护法的刀竟然折为两段。那护法长笑道:兄台好手段,敢问尊姓大名,惊云很久没遇见您这样的高手了!那人神色一正:天剑! 是的,这个貌似五旬老者的人正是林慕雪。自从在那塞外对于剑的领悟更高一层之后,他的修为以是不可和当初离开逍遥山庄时同日而语了。经历了内心挣扎之后的他,对于剑,对于人生,对于这个世界的世物有了更深的领悟,而就在他满怀希望的再次持剑闯荡江湖之时,耳畔传来了他小师弟在江湖掀起血雨腥风的传闻,他,再一次的沉默了......他没有像剑晨一样的去寻找小师弟。他所想的是,如何想出一个办法,能让小师弟不再嗜血,而凭他对小师弟的了解,似乎这个办法要想很长时间............而正是那兄妹临死的喊声惊动了正在半山腰一棵老松树上沉思的他........... 那惊云护法听后大笑道:天剑?你的剑有多快?哈哈哈!待我现出真身,你便是后悔也枉然!说着,那惊云护法竟半蹲在地,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只见他的背后似乎有东西要从体内突破出来。噗的一声,那是肉体破碎的声音,但见那惊云护法的背后竟然生出一对翅膀。而手中竟多了个貌似卷轴的物件。这时,那惊魂护法说道:看看我的速度快还你的剑快!说着,惊云护法振翅高飞,手中那卷轴由右手向林慕雪飞来,在空中逐渐的铺展开来,那惊云护法喝到:生死薄一出,皆为野鬼。林慕雪此时的眼中流露出一股悲怆的眼神,身体瞬息而动,随之手中剑芒随着轻功直取那惊云护法,只听林慕雪嘴里喝到:兽帝之尊,震慑山川。只见一头雄狮随着林慕雪的剑气而出,带着一股藐视天下的气势直取那惊云护法。啊!惨叫声从那惊云护法嘴里发出,阵阵尘烟过后,只见那惊云护法已经倒在地上。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这,这是什么剑?林慕雪一脸从容的说道:能让你停止杀戮的剑,谁也不曾注意,那天空的云已随着这股剑气片片散开…… 风刃天袭百里空。 影兵布阵霸胜龙。 剑破云霄刺明月。 第十三回 慕雪秋雨 自那惊云护法那一战之后,林慕雪扭不过那兄妹二人,被他们拉到附近小镇的一个家酒家。在这酒家的一个雅间里,那兄妹的兄长双手举杯说道:多谢前辈出手相救,今天若没有前辈,晚辈和家妹这条命算是交代了。说罢一饮而尽,那林慕雪不喜饮酒,却也是小酌了一口后说道:我只是尽我一份绵薄之力让这尘世的恶人少做个恶而已!那个兄长听后眼睛里流露出崇拜的神情后说道: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无以为报,只有用这最俗气的酒来报答您这位不俗之人。你如晚辈和家妹再造父母一样。说着话他竟然拉起自己的妹妹跪在林慕雪面前继续说道:晚辈孟秋义家妹孟秋雨再次拜谢前辈再造之恩!说着兄妹二人的头具是深深的低了下去。林慕雪说道:对于我来说,是我必尽的义务,你们也不必太介怀,起来说话吧!孟秋义拉着孟秋雨起身之后,那孟秋义问道:前辈的衣衫已破多处,我这有几件不成样的衣服,还请前辈笑纳才是。说着,孟秋雨已起身离座从她们的包袱里拿出一套衣服双手递向了林慕雪。林慕雪说道:你们也不要叫我什么前辈了,我们的年龄都不差一二,再叫就这折煞我了,我也不喜俗气之人。说完,林慕雪也不客气,伸出手接了那身衣服后说道:你们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林慕雪起身出去了。在这个酒家的另一个没人的雅间里,林慕雪换上了那身衣服后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堕世,看来我真的需要修理自己一下了,这付邋遢样比鬼好不了哪去!话音刚落,那堕世竟然发出阵阵欢鸣。只见林慕雪单手运起内劲,手指爆出及寸长的剑芒后竟然超自己的脸上挥舞而去。但见满地碎发,再看林慕雪,那头发弄的一丝不乱不说,且那浓重的胡子也被剔的一丝不剩,消瘦的脸庞如美工刀雕刻过一般,眼神之中流露出无比的坚毅。 林慕雪收拾完自己回到孟秋义那里,那孟秋义竟然是不认不出来他了。林慕雪深深一笑说道:刚才那付尊容让兄弟见笑了!而那孟秋雨望向林慕雪之时她那美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轻轻的红润...... 林慕雪仿佛也抛去了所有的烦恼,欢声笑语不断的从这个雅间之中漂流而去。只听那孟秋义说道:我孟家世代习医,家父更是历代中的佼佼者。因为那绝世医录已是遭杀身之祸,唉,我兄妹也差点遭之毒手。林慕雪说道:身外之物又何须如此牵肠挂肚?孟秋义答道:此乃家父毕生心血,虽我兄妹二人俱已将里面的真髓学完,但是还是不忍将之毁掉!林慕雪听后轻轻一叹后说道:我想就是你们的父亲也不想让你们因为个死物件而连累到自己吧!孟秋义刚要答话,却突然从座上摔到地上,并手捂胸口表情极为痛苦。哥哥,哥哥,你怎么了?秋雨一见自己兄长这样立马着急了。林慕雪也是离座来到孟秋义这半蹲下来问道:你身体不适吗?只见那孟秋义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好毒的惊,惊云护法。在您也他交战的时,时候,他的生死薄凌空向您抛出之时,我,我突然感到胸口一痒,我,我当时也没有在意,只是,没,没想到的是,那厮放的是暗器,不过还好,没,没有伤到小妹。孟秋雨听后泪珠已是如断线的珍珠一般的出现在了那美丽的脸上。孟秋义看看自己的妹子又道:小雨,不要哭,遇见林兄是你我兄妹的造化。这时孟秋义转头面向林慕雪说道:林兄,秋义此生能遇见你已然知足,小弟有一事相求,还请林兄答应小弟!林慕雪说道:你不要激动,慢慢说。这个时候,那孟秋义的脸上已是布满了一层淡绿色的毒气。他继续说道:秋雨自我父母死后,一直由我带着,今日没成想却是我的大归之日,林兄,您可否答应小弟,帮小弟照顾秋雨,我就将秋雨托付给大哥了。说完话,孟秋义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瞪着双眼直望林慕雪,那眼神之中充满了哀求之意。林慕雪说道:为兄答应你就是,但是你要坚持住,为兄正用真气探寻你的体内,寻找那毒源。而孟秋义在听到林慕雪说完那句为兄答应就是之后便静静的闭上了双眼....... 大哥,你不能走,不能扔下小妹啊!秋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抱着兄长的尸身痛苦起来。纵然林慕雪对于生死看的再透彻,却也禁不住这股悲伤,眼泪缓缓的从那双眸中流了下来。过了半晌,秋雨哭累了,坐在地上抱着哥哥,将哥哥嘴角的血擦拭干净之后又开始为自己的哥哥整理头发。林慕雪这时说道:秋雨,你起来,刚才没有及时的把秋义的生命挽救回来我十分内疚,而我更不能让他的尸体内存留仇敌的东西。秋雨不解的看了看他后站了起来。因为秋雨知道,他下一步会有所行动。只见林慕雪怒吼一声:堕世!只见那堕世从林慕雪的胸膛飘出,凌于空中,似乎在等待林慕雪的命令一般。这时林慕雪又道:清除这里的一切邪恶之物。话音刚落,那堕世竟然钻进了孟秋义的尸体,只见孟秋义的尸体突然光芒大作。片刻过后,堕世从那孟秋义的尸体内飘了出来,而剑尖上赫然带着一只丑恶无比的虫子,而那虫子此时并没有死,还能发出阵阵恶叫。林慕雪叹息着带着一股无比阴冷且无比霸道的声音说道:若我再早半步将你找到,秋义也就不至于横死当场。堕世,让它永世不得超生!随着林慕雪一声令下:那堕世剑芒大胜,而那恶虫随着一声惨叫消失在了那堕世灿烂的剑芒之中......... 夕阳西下,一男一女策马而行。只听那男的说道:秋雨,愿意和我一起去闯荡江湖吗?那女子说道:只要先生不弃,秋雨愿永远跟随先生左右。 相逢不语, 一朵芙蓉著秋雨。 小晕红潮, 斜溜鬟心只凤翘。 待将低唤, 直为凝情恐人见。 慕雪清空, 转过回栏叩玉钗。 第十四回 天下铁军 自从那日于剑晨彻底放下无名的事之后,便在京城静等南宫傲的到来。等了一日之后,南宫傲的马车队便到了京城,他先是上朝面圣,之后去了龙骑营接管兵权。忙完这一切之后在回将军府的路上遇见了自己牵挂多日的兄弟。 兄弟二人在这几日来也没闲着,一起研究当年怎么才能查到当年害死自己双亲凶手的线索,可是两人苦思冥想了数日,还是无从入手。每每提及此事,无不望天而叹!这天,兄弟二人把酒论武,那南宫傲忽地叹了口气。于剑晨问道:不知大哥因何而叹?南宫傲一脸的哀愁说道:我还算有用的人吗?查不出害死爹娘的凶手不说,而且连爹爹死后对我的最后一丝期望也未能达到!于剑晨一脸的疑问,南宫傲一口喝下一大杯酒后继续说道:爹爹生前武艺超群,平生所学更是如大海般宽广,当年,我爹和我娘二人再去救你于家之时,爹爹便已算出此行凶多吉少,便将他那把当年名镇江湖的他凝眉神刀留下给我,其实,爹爹若是带着那凝眉神刀前去,也不见得会遭人毒手。于剑晨听到此问道:哥哥习的乃戟之一道,再行习刀恐怕是为时过晚吧!南宫傲答道:是啊,可是爹和娘在临行之时便嘱咐老管家,我南宫家的男儿当以刀立世,和那凝眉一起留下的还有一本倾爹爹半生心血结合关公刀法所著的《狂刀十八式》。唉!说到这里南宫竟是一叹,继续说道:我的岳父和家父乃金兰之交,我和娘子也是青梅竹马从小指腹为婚。爹和娘走了十年以后,岳父开始便将他的武艺传给我,当时的我知道应该继承爹爹的刀法,可是我的岳父对刀法却是一窍不通,然我岳父此生无子,我那娘子偏偏还不愿学武,和当年隐居在陕西翠华山上的凌宇道人学得一身的巧算之术,再不过数年若无阻碍便可通神达到神算的境界。所以,我只有继承岳父的衣钵,继承了那戟之道!一转眼,岳父大人离世也好多年了,可是为兄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的就是爹爹生前留下的那凝眉神刀和《狂刀十八式》看着那神刀总是感觉对不起爹爹......说到这里,南宫傲的眼睛里已然是泪光闪闪! 于剑晨轻轻一叹后安慰道:哥哥也无需介怀,为人父母者最希望看见的不是自己的儿女多么厉害,多么的无所不能,最想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儿女一生平安啊!若伯父大人在天之灵得知哥哥因此而郁郁不乐,那么伯父在天之灵也会牵挂哥哥的呀,让已故的至亲牵挂你,是不是最大的不孝呢?所以,哥哥听兄弟一句,一切随缘,不要强求。南宫傲已经是听的泪流满面,说道:兄弟说的极是,为兄以后不再以此为挂念就是,如你所说,一切随缘罢!这时南宫傲又说道:兄弟可有兴趣随为兄去检阅虎骑营?今日检阅之后龙骑营和虎骑营便合编了。于剑晨听后一脸兴奋的说道:大哥先请! 二人策马直奔京城西郊演武场,待他二人到了演武场,只见那演武场已经是人山人海,但是杂而不乱,井然有序。这时一个身穿九子连环锁金甲,手提一杆单月索命戟的将军催马迎了上来,见到南宫傲下马便拜,嘴里说道:虎骑营众儿郎在此恭候统领。此时的南宫傲一脸正气,下马将那将军扶起后说道:本统领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裴副统领了。说完这话,南宫傲接着一声大喝:我虎骑营儿郎何在?南宫傲话音刚落,只听的一声如下山猛虎般的吼叫:虎骑营儿郎在此,随时听候统领吩咐。这震慑山川的吼声赫然来自那虎骑营的将士们,而且,数千人的喊声如一人喊出来一样! 南宫傲虎步横行,走到了那演武场的一处高台之上高声喝到:生为何来?死为何去?他的话音刚落,那高台之下的吼声又至:生为我圣朝黎民百姓而来,死为我堂堂圣朝国泰民安而去! 好!一声叫好之声由于剑晨嘴里发出。那南宫傲望于剑晨一笑继而高声喝道:明天,龙骑营便与我虎骑营合为一处,从明天开始,虎骑营正式改名为:龙虎军!接着南宫喊道:裴国义何在?只见刚才那个副统领一步从队伍里窜出双膝跪于地嘴里说道:裴国义在此。南宫傲神色一凛:从今天起,本将军正式任命裴国义为龙虎军飞虎营统领。那裴国义听后说道:谢将军及众将士的抬举,我裴国义定不辜负朝廷及将军的期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南宫傲封完了那裴国义之后继而大声喝道:你们是谁?连同裴国义一起的数千人高声喊道:我们是最硬的铁,最坚的钢,最利的刃,最强的盾!南宫傲听后,漫步走下台来,边走边说道:众儿郎果不负本将军所望,记得,一个人,拥有好的武功在其次,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股子劲儿,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亦是如此。有了这股劲儿我们才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因为这股劲儿就是我们战士的灵魂......... 于剑晨看着南宫傲的虎骑营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心里暗道:是啊,一个人可以没有上等的武功,也可以没有至尊的地位,也可以没有富甲天下的钱财。但是,绝不能没有那股劲儿,因为那股劲儿确确实实很重要,一个人,没了那股劲儿,就会颓废。一个国家没了那股劲儿,就会走向灭亡。一个民族没了那股劲儿,就会走向永久的沉沦............ 这时又听南宫傲大喝道:我们能被打败吗?那千万呼声赫然答道:不能! 南宫傲又问:为什么? 那如虎狼般的呼声齐声答道:因为,我们是,天下铁军! 这就是一个国家的希望,一个民族的骄傲,铁军,天下铁军! 第十五回 亢龙无悔 自从那日在演武场看完南宫傲检阅自己的将士,于剑晨的心里竟是激动了多日,久久不能平静!谁说圣朝的军队都是酒囊饭袋?谁说圣朝的军队遇见强敌就会溃不成军?也许有昏庸的将领带着那种迷糊的军队。但是,南宫傲的这支队伍绝对可称为我圣朝的中流砥柱!每每想到那天的场景,于剑晨总是对自己这样说! 自那天而后待南宫傲将兵权交接完毕,于剑晨便和南宫傲潜心钻研当年南宫凌飞所留下的刀法,两人对刀法具是一窍不通,不过没办法,两人只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去参悟那高深莫测的《狂刀十八式》,这天两人正说的入巷,忽见一个太监行色匆匆手里拿着一卷纯黄之色的卷轴朝他们二人而来。那太监行至南宫傲跟前说道:南宫傲接旨。南宫傲和于剑晨双双跪于地上等待那太监宣读圣旨。只见那太监展开圣旨,嘴里阴阳怪气的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闻京城南五百里之外有流寇聚集而占山为王,致使民不聊生。今特命龙虎军上将军南宫带领其属下将士前去剿匪,若其凯旋归来,朕当奖赏三军将士,以示皇恩。钦此。南宫傲喝道:臣领旨。 那太监走后,于剑晨突然想起那天在京城和那修罗的战斗之后说道:区区草寇,兄弟一人去足矣,那龙虎军还不要动为妙啊。南宫傲问道:为何?于剑晨说道:那修罗对我圣朝虎视眈眈,此次出行,若发动大军,必然造成声势。岂不是给了那修罗族机会?况且大军若动,没个十天半月能回来吗?南宫傲若有所思的说道:兄弟说的不无道理啊,可是圣旨已下,我也是只能按照圣旨而行啊!于剑晨说道:兄长自可带将士们出城,待行出数十里兄长可让将士们换上百姓服装,再分成几批暗自回到京城,如若京城无变还好,倘若京城有变,兄长自可应付。而当我事成之后将带着那贼首的首级回来向兄长复命,到时候兄长再令将士们暗中出城,在城外换好战甲,咱就得胜凯旋了!南宫傲一听,大笑着说道:兄弟之谋上可堪比诸葛武侯,近可直追开朝第一军师刘基了啊!于剑晨听后继续说道:此时圣朝如一块肥肉一般,多少双眼睛在虎视眈眈的盯着呢!南宫傲拱手说道:那此行便劳驾兄弟替为兄跑这一趟了。于剑晨起身,将太初负于身后说道:实行此计划兄长只可带飞虎营的弟兄,因那天龙营的人是否和兄长一心还未知可否,如若让他们揭发,那么兄长这欺君之罪可是必须担当的啊。南宫傲一听,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继而说道:为兄就按兄弟的意思办就是了。说罢,于剑晨身负太初神剑凌空而去,一道美丽的弧线划过将军府........ 行了近半日,于剑晨忽然看见一个农家女子正被一个身材高大,一脸横肉的恶人欺辱。于剑晨停下脚步,擎剑上前喝道:住手!放开那女子。那正要行凶的恶人忽见于剑晨着实的被吓了一跳,那恶人放开那女子将腰里的朴刀擎于手中指着于剑晨喝道:哪来的无名小厮?敢搅大爷的雅兴?于剑晨听了之后大笑道:如你这般匹夫也配谈个雅字?真是笑煞旁人啊。那恶人怒道:小子你找死。说着擎刀便往于剑晨的头砍去,于剑晨微微一笑,甚至连内劲都没有运起只是随手拿剑往上一格,那恶人的刀竟然折为两段且其虎口被震的鲜血直流。于剑晨一个箭步敢上前来,拿剑指着那恶人问道:你可是这附近的土匪?那恶人说道:俺就是,怎么的?你敢去和俺见俺大当家的吗?于剑晨将剑收回说道:荣幸之至。说罢那恶人起身对那女子喝道:等俺到当家那里收拾了这兔崽子再来和里理会。刚说完,只见于剑晨一脚踹在那人的屁股上并喝道:别废话,快带我去。一路无话。走了近半个时辰后但见一个貌似军营的所在,那恶人登时喊道:大当家的,快来救俺!随着他这一声喊,竟然冲出来数百人且都拿着兵器。那恶人也是趁着于剑晨发愣的时候跑了自己人那里。只见一个独眼大汉对着于剑晨喝道:哪来的不怕死的,敢动我的人。刚才被于剑晨所制之人跑上前去对着于剑晨喝道:这是俺们二当家,小子你今天死定了。那二当家一声令下,那数百喽罗皆拿起手中兵刃冲向于剑晨。于剑晨大笑道:就凭你们?说着持剑便冲了上去。所谓擒贼先擒王王,于剑晨一路运起轻工,左闪右躲直冲到那个二当家面前一把便将剑搁在了那个二当家的脖子上说道:带我去见你们的首领。此时的众喽罗还在喊着冲啊杀啊的,谁也没想到自己的头头已经被对方所牵制。等他们回过神来,为时已晚。那二当家看看于剑晨的大剑战战兢兢的说道:大侠还请手下留情。说着,领着于剑晨往他们营盘里走去。走至一个大堂前那二当家的大喊:大哥,快出来吧,我被人给收拾了。这时,从大堂里走出来一个身高八尺,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而那大汉手里,赫然拿着一个可爱的婴孩.... 于剑晨一见立马喝道:放下那孩子。那个大当家一听笑了,用左手指指手里的婴儿说道:你说的是他吗?话音刚落,那大当家的竟然一口咬下那孩子的一个手臂,咯咯的嚼了起来。于剑晨直觉的后背发冷,片刻过后,于剑晨问道:你吃了多少这样的孩子了?那大当家的笑道:哈哈哈哈,自古弱肉强食。不光是我,我这营盘之内的弟兄哪个没吃过新鲜的孩子?此时的于剑晨的脸上已没有了任何表情,冷,是他脸上现在唯一的表情。这时那些喽罗附和道:大当家说的对,我们先是杀掉那些人家里的男人,娘们孩子一起绑上山来。若有娘们怀着崽子上山,那可是极品哦。那是只有二位当家的能享受的哦,先爽了那女人,再将那女人的孩子从肚子里掏出来吃掉。听当家的说,比出生后的好吃.......... 于剑晨听到此处,左手握拳竟硬生生的被自己的指甲把手抠出道道血痕。右手擎剑怒道:今天于某前来,本是劝说为先,望你们回归正道,不愿多造杀孽。但现在亲眼见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已经改变了主意,今天,你们必须死!!!这几句话从于剑晨的嘴里说出,字字铿锵,句句都带着无限的杀气。那大当家的将那吃剩的婴儿随手一扔从背后取出一对铜锤后喝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随着那大当家的一声怒吼,那数百喽罗均持兵器冲了上来。只见于剑晨催动内劲,那太初蓝光大胜。看着冲过来的喽罗,于剑晨仰天喝道:师傅,弟子今天就替天行道,弟子要破戒了.......... 此时那些喽罗已经冲到了于剑晨的跟前,而于剑晨却没有任何还手的意思,只见他缓缓的抬起太初,嘴里喝道:风云变幻,天地无常,以吾之剑,净化尘世。亢龙诀! 只见于剑晨缓缓的如太阳般的原地升起,在他脚下赫然出现一方纯黄色的应龙图腾,随着于剑晨的逐渐升高,那图腾竟是随之渐渐放大,待那手中的太初抬至最高处指向天空之时,一个让那些凶残的喽罗永世不忘的景象出现了。只见由于剑晨脚下那纯黄的龙之图腾之内,赫然串出八条巨龙,那八条巨龙的龙头都朝向一个方向,那巨龙由那图腾内呼啸而出,那些喽罗只看到了龙,之后的事他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因为,他们罪恶的生命已被这净世之剑给净化了......数百人,一招致命,且被打的神形俱散!化为烟尘随风而逝了.......... 于剑晨收招突然跪地哭道:还请师傅原谅徒儿,但是这些人实乃万恶之徒,徒儿唯有杀之以敬天下以敬那些无辜的亡魂! 君不见九天神龙飞炎烟, 红光紫气俱赫然。 老君锻炼凡几年, 铸得宝剑名龙渊。 龙渊颜色如霜雪, 良工咨嗟叹奇绝。 第十六回 亢龙之殇 亲手终结了群为非作歹的土匪又双膝跪于地向师傅忏悔完毕之后,于剑晨伸手去拿放在身边的太初,准备回京去和南宫傲复命。这时,一个让于剑晨为之震惊的事发生了。只见他的右手握于太初的剑柄之上,但却拿不起那太初,催动内劲之后,也觉得体内毫无内劲可言! 猛然间,于剑晨突然记起多年前师傅在传授他亢龙诀时所对他说的一番话,他记得师傅对他说:剑晨,你所学之剑道乃天地间正气的代表,而当你的剑道习至一定境界之时,便可化剑为那至高无上的大威天龙,灭尘世一切邪恶。师傅今日传你的剑术要切记,此剑术乃剑之禁忌,此剑一出,日月无光,洗清尘世一切罪恶。此剑术名曰亢龙诀。亢龙,出自易经的乾卦第六亢龙有悔,意指凡事盛极则衰、动而有悔。而亢龙指的是翱翔于高天之上的龙,“亢龙有悔”即高飞的龙从天上跌落下来,明白了自己的缺陷。龙的一生有不同的处境,在遇到挫折时就要从那里跌到便从那里爬起来。如果遇到挫折便一蹶不振,那只能证明他原本就不是一条龙。一条真正的龙,要经过长期的修炼。而一条真正的龙,一生之中必须经历如下过程:胚胎期:撒下龙种,成形期:龙种成形; 潜伏期:潜龙勿用; 静养期:龙眠水底; 蜕变期:龙鳞将蜕; 蠕动期:龙形再变; 爬行期:龙作蛇行;游水期:龙游于海; 飞腾期:飞龙在天。龙在成长期,对自己的弱点不一定清楚,而一旦飞龙在天,才能在腾飞中发现自己的不足,对腾空的飞龙,也有个对自己的再认识、再塑造过程。而这亢龙诀和此道理殊途同归,当你亢龙诀大成之后,每释放一次,身体便会彻底的透支一次,如那翱翔于高天之上的神龙坠落于地一般,你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将会被打击的彻彻底底,但是若你就此放弃,那么,你也就不是一条真正的龙了,也算为师瞎眼所托非人罢了!而如果你能战胜这施放亢龙之后的一切劫难,你将会如再度的飞龙在天,傲视九州。而今后你能否战胜这劫难,能否从新塑造自己那只有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于剑晨想到此,赶忙盘腿打坐,并没有急着催动内劲,而是凭自己的意念在体内寻找那真气的源头。眨眼间于剑晨已是打坐足有两个时辰了,突然,他感觉体内一阵异动。而此时他知道,还不能高兴过早,早到自己力量的源泉不是目的,目的是如何再度引出那股力量的源泉再度为自己所用!只见于剑晨此时已经满头大汗,而他的神智此时竟也模糊开来,模糊中,他只见眼前忽然出现一条五爪神龙,盘旋在他的头顶,带着皇者的气势俯视着他。于剑晨告诉自己,这都是幻觉,不去理会,不可乱了心神。而这时那盘旋在于剑晨头顶的神龙居然说话了,它对着于剑晨开口缓缓说道:你在做什么?于剑晨忽听那神龙问自己,只好答道:我要在我力量的源头将我的力量从新激发出来。那神龙听后继续说道:那么,什么是你的力量呢?你力量的本源又在哪里?于剑晨听了之后竟然不知如何作答,沉思后说道:还请龙神不吝赐教。那神龙说道:力量,无处不在,在天,在地,在江,在河,在湖,在海。经历这次劫难,你还要继续使用你那凡尘俗子的所谓的力量吗?记得力量无所不在,而你自身的那点可怜的所谓的“力量”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不足道哉!于剑晨听后竟是心胸大开,而眼前的世界也随之变化起来,感觉自己现在看到的世界比以前大了,且能看的更远了。这时那神龙又道:吾乃汝之龙渊神剑之元神,因不忍见你这可塑之才如龙沉大海般的沉沦下去,故而现身见你一面!于剑晨面带感激的说道:神龙,您对剑晨的苦心晚辈感激涕淋,此时晚辈已经知道该怎么做,若还要神龙再行指教,那剑晨便和那蜀汉的刘阿斗一样了。那神龙竟然发出阵阵的大笑,继而说道:龙渊之剑可保其主人此生无恙,而拥有它的主人亦要是个当世英雄才可啊!小子,你日后定会绽放异彩!说罢,那神龙直朝于剑晨俯冲而来,竟而直射入那太初之内了。 于剑晨看了看神剑,说道:我不会让您失望的。说着,于剑晨竟然停止了对自己身体力量本源的引导。此时的他张开双臂,宛如一个要扑入母亲怀抱中的孩子一般,只见他嘴里说道:天地万物,本为同根,力量本源,殊途同归!随着他这四句话一出,一个奇怪的景象展现在于剑晨面前。但见他脚下的大地,头顶的天空,眼前的树,草,花,无一处不散发着一股纯正的力量,而这些力量在沉寂片刻过后,竟然缓缓的朝于剑晨的体内而来............. 过了半晌之后,忽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破了于剑晨的世界。那女子说道:爹爹,爹爹,就是这位英雄救的女儿啊!若不是他,女儿可就........说着,那小女子竟然哭了起来。于剑晨闻声起身回头看见一位老者和一位女子,那女子就是于剑晨刚来时所救的那女子。这时那老者竟然扑通一下带着女儿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大侠仁义,救小女于危难,老头子感激不尽。说完,那老者和他女儿具深深的将头叩了下去。于剑晨一见,赶忙上前将那老者扶起说道:如此小事何足挂齿?老人家不必挂怀。那老者擦擦眼泪说道:大侠从哪里来?于剑晨道:京城而来。那老者当即求道:大侠可否带老汉和小女同去啊,带至城里便可,我父女二人皆有手艺,不至饿死街头。于剑晨一听问道:老人家怎么想走了呢,这里才是你们的家啊!那老汉答道:大侠不知,那贼首已是将我们全村的人都杀尽了,老汉和女儿是躲了又躲才苟活到现在啊!于剑晨一叹后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帮这些被那恶贼所杀的没有入葬的村民们入土为安吧! 那老者当即说道:那好大侠,老汉现在就回家取铁锹来,您等等我。于剑晨十分平静的说道:不必了。说罢,于剑晨对着大地说道:尘归尘,土归土,就让这些没了“家”的孩子们回到您的怀抱吧!紧接着,于剑晨已是运起了那股纯正的天地之力,只见但凡有尸体之处,那尸体下的土自行松软,继而完全将尸体包裹起来。这一切将那老汉看的是目瞪口呆。这时,于剑晨又问道:老人家,你们这个村子叫什么?那老汉说道:刘家村。于剑晨一股悲怆之色由双眼流露出来后说道:从今天开始,这个村就叫忘川村吧!忘川尘世,入土为安!于剑晨此话一出,那老汉竟然跪倒在地大哭起来,于剑晨劝道:老人家还是节哀吧!这时那老者站起身对于剑晨深深一辑说道:大侠,老汉我不走了,您说的对,这里才是我的家。我要在这废墟之上从建家园。于剑晨用赞许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这位老者说道:还请老人家告诉晚辈尊姓大名。那老汉直起腰身说道:老汉孙忘忧........待那孙忘忧抬起头来已是不见了于剑晨的身影,只见一道宛若彩虹的弧线划破天际,从那天际传来一句话:孙老前辈,忘川村的将来都在您的手中了啊!剑晨替那些枉死之人拜谢前辈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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